,尤其不能听他人拿这词道说他什么,此刻心内大动,胸膛起起伏伏,身子都发颤:“你、你对殿下那么凶那么差,见不得我哥哥比你好,你方这样说!”
“他是我哥哥,我们又不是、又不是断袖!”魏慎声儿抖着,带了哭腔道。
陈冰阳本便贴着他,查他此刻很不对劲,又见他竟在自家皇兄面前如此,心内害怕,忙一拉他,喊道:“魏慎!”
陈阴禾面上无所触动,淡淡看着他。
眼前隔了层雾气,魏慎便敢瞪他了。他喉中哽咽着,只狠狠咬紧唇闭紧嘴,将汹涌而上的泪意强压下。
“皇兄,你不如寻常人家的兄长那般待我便也罢了,怎么还要这样曲解人!”陈冰阳自也觉委屈,在魏慎面前,又觉丢面。
他瞧着人家是兄友弟恭的好景象,只他皇兄性子未免太淡漠,好似丝毫不通人情的。不过兄弟间亲密些,怎么竟便能想到那些腌臜处去!今后也不知魏慎要怎么想他兄弟二人了!
“难道你竟想同他们一般?”陈阴禾终皱了眉,厉声道。
他听得魏慎啜泣,又暗觑着他通红的一张脸,心下不无烦躁。
“有、有何不可!”陈冰阳咬咬牙道,“在我眼里,他们那般不但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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