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断袖之举,还是家中和睦之景呢!我不知多羡慕的……”
半日下来,他业已消了大半的气。白日说的多是气话,他心里其实同明镜一般,他皇兄并非不疼他、爱他,只法子同别家不同罢了。可他有时很盼他皇兄能哄着、让着他些,而非只是训骂。
陈阴禾冷了面,第一回暗疑起自己来。听他这一言,心里却又记起前些日张绝同他报说这人半夜里总哭唤着父皇、母后,他自知不擅处理此等事,此刻竟不知也不忍再说什么。
魏慎哭哼了两声,心内只想他这人自己心内主意很坏,看着别人便也将人往坏处想。
陈阴禾见他两个都要抹起泪来,心中自也气闷,只得草草收尾道:“好了。今日都累了,明日再说罢。”
“皇兄!”陈冰阳瞧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自伤心起来。
陈阴禾只得勉强拍两下他肩,道:“做功课去罢。”
陈冰阳一愣,脸上的笑尚未绽开,旋即大哭,自推了门跑走,往外寻嬷嬷的安慰去了。
魏慎两眼湿润地看着陈冰阳跑远,忍不住低喃:“幸好、幸好不是我哥哥。”
陈阴禾盯着他,自听得他话,不由冷笑,紧攥了他手腕一把将人扯过面前,指尖大力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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