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的。他稍将自己同陈冰阳代入去,只觉夜里是要生噩梦的。
若陈冰阳当真羡着魏慎同他兄长那番模样,他必要好生同他道说。
日头西斜,金光透过雕花窗户打进来,魏慎瞅着面前人身上游动的金线,只听他道:“你今日也见到了,且细想想,还有哪家兄弟是同他们一般的?碰着、抱着,成个什么体统?”
他话语凉薄,责批的语气却是明显。魏慎眉微弯,眼微睁,呼吸也略急起来,禁不住看向他。
陈冰阳抿抿唇,不高兴道:“……虽不成体统,却也是兄友弟恭的景象。”
“哪门子的兄友弟恭!”陈阴禾轻笑道,“若他们不是兄弟,这又像个什么?”
陈冰阳想不明白,看看魏慎,将眼底的泪敛起,道:“可他们是兄弟啊!”
陈阴禾言语一滞,见魏慎面上同也是懵懂,沉默半晌方道:“兄弟又如何?这般举止,旁人瞧来,只以为是断袖呢。”
本朝立有男子通婚的法文,陈冰阳自晓得断袖一词,闻言是满面的惊疑不解。
“你——”魏慎知他吐不出好话来,却不想是这般的话,早已气得两手成拳,眼脸通红,“你乱说!”
魏慎从来对断袖二字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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