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意和心灵托功能,反而沦为一种解决生计现实策略,太过市侩,缺乏那种超凡脱俗的气概。由此,尽管中隐作为白公晚年的重要人生哲学,其却不能帮助他真正脱离政治良心与俗世,野史的他的内心一直无法平静。」
「岂不大哀!」庄薇钰跟着长吁短叹,不过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但我b较喜欢中隐,人本来就趋利避害嘛,况且身T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想办法让自己过得b较好也没错吧?」谁说超凡脱俗一定是正确呢?所谓市侩气息、写普通人的悲恸,也是白诗很重要的一部份,世俗点也没什麽吧?
「的确,对於我们、或者说对於多数人而言,远大的政治报复和理想,终究没有真金白银或者混口饭吃来得重要。」阮不忧承认,庄薇钰没有说错:「不过,在文学界,我们在评判一篇文章时肯定很撇除所谓的心理境界,而纯看文字或者其他部分,作家的境界,要与常人不同,要超凡,这才是更容易受人尊敬的,太过贴近生活,市侩知心太重,b较容易为人诟病。」当然,阮不忧不在为人诟病的那群「人」当中。
「b如说苏轼,元轻白俗嘛。」庄薇钰知道这个知识点。
「不不不。」阮不忧忙否认:「我不觉得这表示苏轼讨厌白公喔!苏文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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