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强拉抱着起身,思绪断了,只哼个不住。方才又同人做了亲密事,便很不自在,看也不敢看人。
陈阴禾到底从前伺候过他那病父,尝了口汤药,道:“不苦也不烫。”又熟练地给魏慎喂去。
魏慎瞅得,直皱了眉,偏面躲身,道:“不用你喂我。”
陈阴禾一顿,魏慎便趁机将那碗药夺过,一口气喝干净了,又低头往嘴里塞杏脯。含嘬了会儿,嘴里便去了苦意,甜滋滋的。
陈阴禾好一会儿静默,又拿帕子与他擦嘴,半晌方道:“你嫌我用过那勺?”
魏慎偷瞧得他面色,便不敢点头,一时觉他莫名其妙,一时又觉心烦意乱,只憋闷道:“我、我从来都是这样吃药的!”
陈阴禾暗自冷哼,提着口气,大力捏了捏他面颊,又忍不得地在他唇上重亲了口,道:“睡会儿罢,待冰阳快下课了,我便叫人送你回去。”
见他闷红着面歪躺下,又立时背过身去,脚下蹬了几蹬,陈阴禾便又放轻声道:“可不生气了罢?”
魏慎听他一问,更来了气,只咬着牙不应他话,一手紧攥着枕巾,又下意识滑进枕下,将手压着。
只他这枕头怎这般不平整的?方才睡着也不舒坦。魏慎心中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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