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只好紧抓他肩上衣裳。
这般亲了会儿子,齐甫端了药在外头敲门时,魏慎半边身子业已歪去人身上,靠着人肩膀,喘个不住了。
听得人声,魏慎心中微悸,陈阴禾只轻轻地抚着他腰背,应声叫人进来。
魏慎不及哭骂他,只忙慌慌地往床里头一倒,背对着人,将软被直拉过唇去。忽嗅得那上头早已谙熟的馨香,又别扭,便不由屏息。
齐甫眼也未抬,只沉默地将黑乎乎的一碗汤药并一小碟杏脯放去床边高几之上,又退下。
陈阴禾候人出了去,便歪身去瞧魏慎,笑道:“你怕他做什么?”
“又没有怕!”魏慎抹了把泪,闷声驳道,“我、我不要叫人看见!”
“不怕。”陈阴禾只当他脸皮薄的,“便是叫他见了,也无甚关系。”
魏慎才不想叫第三人晓得自己同他这番牵扯,只上几回去那亭下,都是齐甫,好似还有几个侍卫,这么一齐守着的。齐公公从前还私拉着他说了那番话,他、他们……会不会已晓得了?
魏慎胡乱想了会儿,只又掉泪。
“可还难受的?”陈阴禾听得些许细碎的哼哭之声,忙去拉他,“快些将药吃了。”
魏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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