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付诸行动。他心内后怕,呕心枯肠地搜挖应对法门之余,却又无端生出些酸苦恨妒来,只得强压下,却是极忧魏慎要受人迷惑。
“他还骗我、骗我说姐姐喜欢他!”魏慎贴着他坐,话语急急,缓不过气来,“姐姐才不喜欢他,姐姐只喜欢我!”
魏津只当他说些痴话,暗叹一声,拉着他手,和他话道:“他话里真假,最是难辨!只宁可一句不信。”
魏慎百般赞同,自无异议:“我才不信他呢!”
他虽如此说,可魏津瞧他这副模样,着实是放心不下的,只真恨不得化作他那双眼,日日替他瞧着那些个贼心贼胆之人方好。
魏慎方哭哼着要贴过去撒撒娇,却又听外头有婆子敲门,道厢房已是收好了。
魏津见他又哼起来,知他定不愿的,便只将他带去自己卧房里头。
见魏慎欢喜,他只略松了口气,借口道要洗漱,叫人先收拾着,转却便偷唤了常嬷嬷出来。
他二人转去一僻静无人处,魏津便将那人亲吻魏慎之事同她告说,免不得语带余怒,又让她将平日所察细细道来。
嬷嬷一听,面色便是煞白。她已有种种猜想,却不想当真应验!
她一时恼恨自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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