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只他独吞独品。
“嗯?”魏慎不明他意,已有些踮不住脚,不由更往他胸膛前挤。
魏津口舌麻乱,好一会儿方重拾了话语:“他,可拿手碰你了?……摸你了?”
魏慎腮上更热起来,瘪嘴便哭,身子禁不住地乱动:“我病时,他便摸我脸!前日,他,他又将手放我腰上的,还要牵我手……”
魏津一面听,一面由不得勾想魏慎受人强亵之情景,热血霎时翻滚难凉,却察他激动异常,只得忙压了声道:“好了,好了,再不会了!”
魏慎在他衣襟上直抹泪,连连点头,心道如今有他哥哥撑腰,下回入宫他定要把那丑荷包摔在那人面上的!
魏津待得他静了些,一时不忍再问,一时又恐他受了难告人的待遇,斟酌半日方张口道:“可还有其他么?”
“有、有!他总欺负我的!”魏慎忆起宫中种种,免不得啜泣起来,转环上他哥哥腰去,“他见我摔跤,还让我跪他磕头!我、我不过摔了他一个茶杯,他便要我赔好多钱……”
魏慎从头细数,更滚起珍珠来。
魏津只得拉他在一旁榻上坐了,仔细听察。他绝不信那人对魏慎起了真心,只烧怒于他竟敢对魏慎生出亵玩的心思,
-->>(第3/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