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哐”、“哐”的巨响从陈冰阳处传来。
一屋的人都惊震着,魏慎自也惊醒了几分,心觉奇怪,仔细听了会儿隔壁动静,竟忽又没了声儿。
他翻身起来,本想去瞧瞧的,只嬷嬷又拦着不让,叫他少管闲事。
他方哼哼着作罢呢,却见陈冰阳那贴身的李嬷嬷强笑着进了他院儿里,说是陈冰阳叫他去说会儿话。
常嬷嬷不放心,便陪他去。
魏慎不明所以,一到得陈冰阳处,便见里头的丫鬟太监具忙着收拾地上零碎的瓷片玉片,再进屋里去,便又见齐甫同张绝立在床榻一侧,陈冰阳只趴在榻上埋着脸啜泣,鞋也未脱。
魏慎想起陈冰阳方才是被陈阴禾留了会儿的,心内猜他多半是受了训斥。只他受陈阴禾的训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怎么此番闹得这般厉害?
他是宁折不弯的性子,魏慎头次见他哭泣,难免惊怔,见得地上摔了一残破又失了腿脚的小玉舞人,不由呆呆将之拾起,看看齐甫,又犹豫着走近陈冰阳,支吾道:“你、你怎么了?”
魏慎在家常是受人哄的那个,哪里会哄人?若是他姐姐便也罢了,可陈冰阳又不是,故而他只吐了这么一句话便没了下文。
陈冰阳仍偏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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