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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冰阳强推开齐甫手去,终忍不住落下泪来,却到底是惧他皇兄,低着头咬着牙,再不敢说了。
“殿下可不敢再这般说气话了,啊?”齐甫躬身,小声哄劝,陈冰阳只偷偷瞧了他皇兄一眼,又狠撇过头去。
齐甫只好又转同陈阴禾道:“小殿下想是读书读累了的,不若先让殿下去歇着,到底外头魏将军他们还候着呢。”
陈阴禾冷冷瞧着陈冰阳,本便憔悴的面容更绷紧了几分,半日方吐出一个“滚”字。
陈冰阳跑回自己院儿里,只觉心肺烧灼,憋屈得厉害。他是有气必要泄的,立时红着眼将屋内能砸的都砸了,那些个古玩花瓶、游具刀剑,碎散得满地都是。身边人拉他不住,哭跪了一地。
齐甫那头收得消息,未敢惊动正议事的陈阴禾,忙自赶去劝说。他到时便见陈冰阳拎着根马球杖,正要往供神的香桌上砸,只嬷嬷几个年长的挡在他身前哭拦苦劝,勉强止着他动作。
他见这头动静闹得实在大了,厉声叫人将院门一阖,又快步上前,低骂向淡定守在一旁的张绝:“陛下养你是吃干饭的不成!快先将小殿下制着!”
魏慎回得自己屋便歪到榻上闷着,兀自难受去了,谁想不多会儿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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