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看着地上的碎瓷片与水渍,吓得面色惨白。
“哦哟,碎了。”陈阴禾先他一步惊叹出声,只微抬了眼去瞧那摊污渍,见魏慎面色难看,便温和地补道:“别怕,一个茶盏罢了。”
魏慎见他微笑着,稍稍懈下防备,方欲道歉,便听他问一旁的齐甫道:“这要多少银钱?”
齐甫微微上前查辨着那碎瓷片,思索了会儿,说:“陛下,这是去岁官窑新进的青瓷,碎了一个,一套便不能用了……官窑给的名册上头一套是二百两纹银。”
魏慎听得惧怕起来,两眼都有些湿了,难以置信这一套东西便要二百两。
“二百两……”陈阴禾微眯了眼,转而又笑起来,“如今也用了快一年,便算这套瓷器原可用十年罢,赔朕一百八十两,想来对你而言也不算多罢?”
魏慎大骇,死死憋着泪,忙垂下头去掩饰,好半日才颤声说:“我、我会赔的……”
待他离了陈阴禾寝殿,好容易回到自己院子,叫人将屋里门一阖,便忍不住埋在枕上大哭。
屋里人皆围着他不住哄劝。常嬷嬷跟了他一日,不知多心疼,哄得他坐好了,挽起他裤子,果见得他膝盖皆青紫了,瞧着触目惊心。
倩双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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