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坐好不坐好,便仍站着。
“许你坐了么?”陈阴禾盯着陈冰阳,冷声道,“站着。”
陈冰阳到底惧怕他,撅着嘴不情不愿地复站起身来。
“如此目中无人,你今日便别上桌了,去里头自己吃。”陈阴禾有意挫他那股子倨傲劲儿,果然见他气红了脸,甩袖便走。
魏慎懵懵的,隐约还听得陈冰阳气呼呼地边走边小声囔说一个人吃独食才好。
陈阴禾示意齐甫跟去瞧瞧,又让魏慎坐了,说:“让你看笑话了。”
“没、没有。”魏慎应。
“他从前缺管教,性子不好。你同他一起……有些事便不用太依着他,”陈阴禾不由多看了魏慎几眼,见他蹙眉,便轻轻笑起来,“——莫受了欺负让你家里人忧心方好。”
魏慎听得他的轻笑声,心内憋闷又疑惑,嘴上却仍同他恭敬道谢。
这一餐饭下来,魏慎食不知味。
他心烦着,腿软着,要同陈阴禾辞去,面上连个笑也扯不出来,只勉强起身行礼,谁想身子一晃,便碰撞了那桌上方送来的热茶。
魏慎心惊胆战地欲去托一托扶一扶,却因着紧张,反将之“啪”一声扫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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