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符禺山有精怪,名葱聋,形似羊,身红色鬃毛,虽有耳但不可闻,其耳入药却可治耳聋。
退一万步讲,为什么耳聋的不能是我,刚耳闻目度了朱院使惨状的陈玉想,我现在就想把耳朵割下来。
可惜他只是个小小的猫妖,听力发达,现在割耳也不太可能,因为自己正站在案桌边给司长大人磨墨。
案前地上原本铺的地毯已经被换下,新地毯柔软干净。屋内点着一支香,一种似木头燃烧又带着点清香的味道在屋里淡淡萦绕,不惹人注意又十分舒适,一切都如两个时辰前一般宁静安稳。但陈玉脑中还停留在不久前刚刚染血的地毯,鼻尖似乎还残留着钻进来的血腥味,耳边还在回荡院使大人苦苦哭求的声音。
陈玉在司长大人吩咐去寻朱院使后便被命令起身磨墨,他以前在怡红院学过些服侍人笔墨的规矩,后来到了花明楼又在床榻之余偶尔伺候朱院使处理公务。乍然听到此令,他小心地微微抬头,没敢直视,只见司长大人似是转过身要书写,便不敢违令,慌忙起身,在身上擦了擦手,压下心中慌乱,一手挽起衣袖托着手腕,一手轻轻拿起放在一旁的墨块,微微躬身磨起墨来。
朱院使进屋的时候陈玉已经开始腰腿酸软,手臂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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