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毕竟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半时辰里又站又跪。他以前做的虽不是什么享乐的行当,但为了保持身条柔软纤细、皮肤滑顺光洁,便也不会被使唤着做粗活,今天一下子受此惊吓又殚精竭虑,体力早已开始告罄。但他万万不敢违令不尊,便咬着牙维持着身形一刻不停地磨墨。
开门的声音在司长屋内响起,激得陈玉一抖。他能感觉到院使大人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那目光如有实质又冷涔涔的,一攀在身上过往的蹉磨和几十年来恪守的规矩就犹如大山般再一次向他坍塌下来,压的他喘不过气,让他如同被毒蛇盯上,肌肉紧绷,手心里不停冒汗,不敢动弹。
“朱院使看什么呢”,身侧有声音响起,如同顺着屋檐落下的雨滴,带着似是似非的笑意,“就这么喜欢你这压寨夫人?”
案前传来扑通跪地的声音,谢听雨没分给他一个眼神,也没理身边骤然停止研磨的手,继续蘸墨、刮墨、写字。
谢日尧站在司长书房的院门口,低头整整衣服,一双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深呼吸好几次,闭了闭眼。
怎么办,有点不敢进去。
旁边传来寸金压低的声音:“日尧大人,翅膀”。谢日尧才想起来自己赶路匆忙,四个翅膀还大咧咧地挂在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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