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表情很痛苦,他的脑袋奇异地向右歪着,放在肩膀上,动不了,只能斜左眼来看人。
那内眼角的红肉球凸起,不断地渗出浑浊的眼泪。
赵令悦哽得喉咙被刀劈开,嗓头腥甜,呲呲地往外冒着血。
赵光起身让开,只管扶着他,“那毒伤了脑筋,害他瘫了半边脸,梵梵,叫他一声吧,快叫他一声。”赵光哭,“这是六哥最后的愿望。”
赵令悦抽出帕子叠好,一下想起许多过去,往日种种,历历在目,他从小就对她是那样宠爱,抬起手,一点点地用指头上的纱巾,将他的那些眼角泌物与松皮上的泪痕擦净。
相认还是太迟了。
她心如刀绞地喊出声,“爹爹,我是梵儿,也是令悦,我是爹爹的女儿,女儿从前都未能尽孝,爹爹好起来吧。
好起来以后,我日日来侍奉你的汤药,侍奉你终老,好不好呀?”说到后边,规律地耸着肩膀,全是哭腔。
赵光抖得背过身去,用单手抹泪。
呜咽嘶哑的声音,在赵令悦说完这些话后,从已不能清晰吐字的赵洲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冒出来。
他歪着脖子,除了瘫痪的地方,其余能动的地方全在颤动,伴着他发出的尖细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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