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之后,便对臣女屡次纠缠,臣女一直害怕他,于是当时就喝令他放我出去。”
郑思言目次欲裂,想那刀将赵令悦这个女人一刀割脖了结,而郑慎脸色漆黑,拉住郑思言让他不要先出言反驳。
“然后呢?”
赵令悦垂下头,“他本身已经微醉,不仅不肯放臣女走,反而阻止臣女叫嚷,意图对臣女用强,臣女才会以刀割伤了他以自保,令官家见血伤,实是臣女无法的下策。”
赵晟问一旁的郑思行,“你酒醒了吗?”
“醒,醒了。”
“她说的可属实?”
郑慎在郑思行对面跟他摇头,郑思言也以口型让他否认。
但是郑思行太害怕了,一点没敢看他们,他低着头已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跟赵令悦半真半假地好过两场,下身那物舒服地泻了两回,搓硬了只想再来一次时,身上一痛,血就冒了出来。
这下,将他精虫吓得散了干净。
一气儿推开衣衫不整的赵令悦,慌慌张张地往外逃,滚到了殿门口求救,他以为赵令悦被他睡了,所以狠下心来要杀他。
“臣,臣,臣不记得了。”
“什么叫不记得?有就是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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