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懑地扬声,“呵,又是郑家!今日这样的场合,也如此自大到分不清轻重吗?”
令一人是赶来的郑党群体内的,反驳这人道,“你无凭无据,凭什么就给郑家安这样的罪名?”
“无凭无据,分明事实摆在眼前,不然官家为何独独审他二人?”
“你再说一句?”
“我就说怎么了!”
吵吵嚷嚷,无休无止。
室内的赵晟抿紧了唇,冷眼命李四海,“去将门关上。”
“可是......”李四海微弱道,“赵老祖宗定下的规矩,问审不能避朝臣啊官家。”
“你就当是我的家事行了吗!去关门!”
李四海一哆嗦,叫人将门关上。
隔绝了门口那些声音,室内这才安静下来。
赵令悦铆足了气,挂出几行受辱的泪水,离郑思行远远的,“求官家,为臣女主持公道。”
“你想要朕如何主持?你说。”赵晟周身散着寒气。
赵令悦将与他们商量好的措辞全斗了出来,“臣女演奏之后,随一陌生女侍被带到这里,不知缘由之际被她推进了门,里头便是郑家次子,官家有所不知,此次子三年前于太上皇微服时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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