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逸,撇和钩甩出若千丝流动的飞白。
“常州最近天上不少老少放风筝踏春,那些风筝看似飞的高远,线却牵在飞风筝的人手里。飞到最高处只需轻轻一扯,便可让风筝倒着头往地上栽落。飞的越高,摔得便越狠。”
刘修与宋兮听了,都一同兜头地沉默。
待邵梵搁下笔,将那信又封回到戳着官印的壳子中,宋兮便带着回信出帐子上了马。
他往高处一远眺,果真如邵梵所说,十几只七彩色的纸扎风筝在天边舞动翻飞,摇摇欲坠。
*
赵令悦如今仍被软禁,宋兮不许她去集市,去祭奠也要跟着,她提前着秋明去买了一身男子衣衫,裹在包袱里连同吃的,一起带到桦树下的石碑前摆好。
宋兮看着她有条不紊地将东西排开,心中也萌生了许多想法。
便故意问,“这吃食如何腐烂得这么快?有的都不见了。哦,还有姑娘你做的这包子鲜嫩可口越做越大,跟拳头似的大小。还要准备衣服,知道的是给赵老将军,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头住着一个活人呢。”
钱观潮佝居在林中,由赵令悦的这些包子馒头续着伙食,通过残羹跟她联络。
每次她一走,深夜里便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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