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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若要投靠旧主,为何要绕一圈远路靠近常州?常州与旧朝有关的,可只有一个赵令悦了。
邵梵将信于烛火上引燃,烧至灰烬。
“咱们先不找了吗?”宋兮在一边问。
“做好我交代给你的事,其余的不必操心......你方才说她去林中去的勤快?”
“是啊。但郎将放心,我那眼睛就扎在她身上,她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你还说秋明报备府上丢东西,尤其是买进的首饰?”
“是啊。”宋兮愣头愣脑地道。
还是一直站在一旁的刘修坐不住了,忍不住开口问,“郎将,这几桩事是不是都和这个女人有关?她到底想干什么?”
宋兮朝着刘修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听得邵梵说,“宋兮,你以后给她些独处的余地。”
“啥意思?”
“别盯得太紧,她若是找机会要在林中独处一会儿,就随她去,慢点跟。”
宋兮:“可是......”
“这个女人要是逃了怎么办!”刘修火急火燎,皱着眉头冲过来。
“她逃不掉的。”
邵梵提笔回信,他习字于生父王凭,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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