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拨了一个电话:英娣,请你到我的屋子里来!“别,”英娣见他压上来,连忙说,“孙厂长,别这样。
”嘴上这样说,但是她没有拼命地反抗。
于是她的声音仿佛不是坚决的拒绝,倒像是盛情地鼓励。
“英娣,别喊我厂长,现在的厂长是你爸爸了。
”窗子外头开始刮风,随着阴云密布,丝丝的雪花儿变成了一团团棉花似的白絮飘舞。
昨天的天气预报本来是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突然从天而降,使这个脏乱差的工业老城一下子显得如此干净如此美丽,一切都像被这洁白的意念净化了。
从酒店八楼的这个窗口看下去,蓟原市像一个纯洁无疵的少女。
刚刚落成的巴黎西餐厅就在街对面,但是,大雪已经覆盖了它的红色屋顶。
一串串黄色的灯光射在雪地上,宁静的马路上仿佛铺上了一床长长的充满暖意的淡黄地毯。
这才十来点钟,街上几乎没有了行人。
孙水侯每天办完公事,都要进入这个房间歇一歇。
今天,英娣处理了一天的公务,不知道怎么神差鬼使似的,他一个电话,她就随后走了进来。
当然,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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