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到这个份上,孙水侯觉得没法再谈下去了。
苦是别人,他还有办法与他辩论,与他争论个水落石出。
可是,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家呀!自己与他闹翻了,将来女儿的日子不好过呀。
算了算了。
不就是一家工厂嘛,权当送给他了。
就他这思想观念,自己想干也干不了哇!反正工厂交给人家了,自己干脆就退居二线算了。
回头,自己与杨总裁、庾省长打个招呼,自己就坐在家里,当寓公了;至于这厂子的事儿,随他李金铸去吧!离开李金铸,孙水侯坐着车来到了自己的宾馆,觉得格外亲切、温暖。
这儿是自己的家业,是自己的老窝儿。
这儿的一砖一瓦都是自己的血汗挣来的。
那个矿山机械厂,是国家的,不是个人的。
现在国家换了别人经营,更与自己无关了。
想着想着,他情不自禁地走进了顶层的办公室。
他坐下来,沏了一壶茶水,一边喝,一边想……默默地呆到了下午,呆到了天色发黑的时刻,此时的他觉得分外的愁苦,分外的寂寞。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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