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简暮骤然咬住了唇瓣,有些不忍地别过脸。
“我说了……让你别进来吧?”霍予安缓了缓,调笑道。不过腺体被针扎的滋味实在是太他妈疼了,哪怕已经缓过了最初那阵生不如死,他的声音还是发着抖。
简暮拧着眉,余光中,含有高浓度信息素的红色腺液迅速顺着针头、导管,进入真空瓶,很快收集了一小瓶。
现在还不是正式的提取,抽够化验的量就够了。医生见真空瓶已经满了一半,就用棉花签压住针口,再次趁霍予安不注意,拔出针头。
无论是扎入还是拔出,都是酷刑。
霍予安捏着棉签的手微微颤抖着,简暮连忙上前,接来棉签帮他摁住。
“我不是好奇想看热闹,我只是想陪你。”
等医生拿着腺液出去了,简暮低声说。
alpha那双平时深邃有神的眼睛痛苦地紧闭着,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滑落,在弧度优美的下颌汇聚成珠,再滴落,在裤子上洇出一片深色的印记。
良久,霍予安沙哑的嗓音用着开玩笑的语气,又低又闷地从他手底下传来。
与此同时,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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