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医生。
本着严谨的原则,她先给岁岁复诊了一番腺体的发育情况,得到的还是当初发育不完全的结果。
这让简暮和霍予安有些泄气。霍予安宁肯是当初误诊,他这一个月的药白吃了,也不希望孩子生这样的病遭罪。
然后轮到了霍予安验证这一个月多月以来吃药的成果。
进入隔壁诊室提取信息素,霍予安一开始不让简暮进来,但拗不过简暮在他即将要开始扎针抽取时,忽然推门进来。
霍予安下意识问:“儿子呢?”
“隔壁有护士帮忙看着。”简暮说道。
霍予安张了张嘴,还是想让他出去,不是特别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一幕。但下一瞬,医生趁着他注意力被转移,粗硬的针头猝不及防扎进了他的腺体之内。
“有些疼,忍一忍。”医生于事无补但例行公事地提醒。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深深扎进冰冷的针头,那痛感与被一把□□破开血肉,刀子再带着肉血刺呼啦地被拔出的痛苦别无二致。
一声闷哼抑制不住地从喉间粗哑地挤出,霍予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红润的气色被苍白取代,呼吸变得沉重粗缓,光洁饱满的额间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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