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刚进屋时自己背着戴青冠爬了五层楼累得气喘吁吁,只顾喘气了没来得及细看这佳人玉女峰的细微处。
其实这样半隐半现也是极为的诱人遐想的。
田文智端起茶来品茗一口后,意味深长道:「嗯,不错好味道啊,愫雅别站着了,来,快坐吧。
」他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道。
邬愫雅看他赤膊上身觉得不雅,就道:「田署长,您稍等,我去给你拿件青冠的上衣给穿上。
」「诶,无妨无妨啊。
我年轻时在藏南前线湿热的猫耳洞里天天都是只穿个大裤衩,全身都光溜溜的,我们全营战士都一个样,连我们营连首长都是赤条条的没人笑话的。
现在这样才算个啥嘛,至少还穿着裤子嘞。
」田文智大咧咧道。
「哦?原来田署长年轻的时候还上过前线啊?怎么没听我们家戴青冠说过?」邬愫雅不由对田文智高看了几分,把刚刚对他的不满稍微收敛了些。
「来,坐下嘛,既然聊到了这儿,我正好跟你聊聊你们家这个戴青冠同志。
」田署长一下子板起脸来。
「他……他怎么了?」邬愫雅看他面色异变不由得心中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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