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竟差点
儿没站稳,我赶忙扶住桥上的栏杆。
整辆车还隐隐散发着烟油味,从车身上的黑色痕迹可以看出,车辆被追尾后
起了火,只不过早已被人扑灭。驾驶一侧有些变了形的车门,也已被现场勘查的
交警强行打开。
车前排,安全气囊充满其中,凸起的座位上还洒落着刺眼的红色。受到轻微
挤压的空间里,唯一完整的东西,只怕就剩下那个车内后视镜上的平安挂件了。
那还是妻子在医院组织登山旅游时,在山上求得的开光物件。我记得自己还
曾笑着问过妻子是不是真的能保平安。
「清霜,你人呢你现在哪儿呢」神情恍惚的我,嘴里不停地念着妻子的
名字。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清霜我猛地回头看去,原来不是妻子。
是以前的一位同事,叫卢辉。由于家在南区这边,距离南区警局近,就向上
面申请调了过来。
「小赵,你你不要太难过。」卢辉脸色也很难看,不知该如何安慰我。
「虽然车成了这个样子,但人还没有找到,说明弟妹还是有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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