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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的心情很糟糕,父亲居然为了换一匹黑马将我相依为命的二娘送人了。
(母亲礼佛不问俗世。
)我就那么捏着根柳条走着,后面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
他很白净长得很好看。
高高地鼻梁,剑眉鹰目十分精神。
(他父亲用黑马换了我的二娘)我心情正糟糕哪有心看他。
脑子里不断是二娘劝我的那句话:「孩子干嘛这么伤心啊,二娘是个贫贱的女人。
这是二娘的命。
二娘喜欢服侍老爷。
跟着老爷这些年,二娘也享受的够久了。
二娘感恩。
你是老爷嫡亲的骨肉。
老爷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你看二娘我都被张家续弦。
这是老爷的恩德。
」可那是被一匹马换走了啊,二娘。
你是个人啊,你感什么恩啊。
我此时此时正在烦躁,他却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大喊:「雪凝,等等我。
」我一听凤姐这个名字扭头咆哮道:「闭嘴。
你跟你那变态老爸都滚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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