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痛,消除他的疲惫。
于是尔童学会了用酒来代替。
他搬回了工厂宿舍,每天下班之后,他总会握着一瓶酒,一边喝,一边看着手机。
手机里是素琴的照片,笑得非常灿烂。
每次看到这熟悉的笑容,尔童也总会笑起来,仿佛她又回到了身边。
每一夜他们都会这样隔着手机屏幕,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傻乎乎地笑着,笑得肝肠寸断,笑得泪流满面。
一开始还会有舍友感到诧异,但渐渐的,便不再有人问起。
秋去冬来,尔童没有回家过年。
他拼命干着,仅仅半年就从技术员升职成了高级技术员。
他并没有感到高兴,因为他不是为了自己。
尔童现在管着二十台机床,因为每年过年之前都会有一批工人辞工。
普工补充起来容易,但技术员就不一样了。
极度的劳累却让尔童觉得轻松,他需要这样才能短暂地遗忘。
刚过年不久后的一个夜晚,尔童像往常一样,摇摇晃晃地提着一瓶二锅头和半斤散装的花生,精疲力尽地回到空荡荡的宿舍。
那对小兄弟已经辞工,而另两位还没有返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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