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钥对母亲的保证,还有我们之间的约定,像掉在地上易碎的玻璃器皿般脆弱——我们轻易就击碎了禁忌——在一个温馨的黄昏时刻,我就把钥变成了我的女人。
从此钥便一发不可收拾,对我达到痴迷的程度,像透明的糖软化成甜甜的粘液,温软的把我紧紧粘住。
钥的妹妹叫青。
她似乎对我和钥的感情发展了钥指掌,对我隐藏的心事也一眼入骨,对我总是抛来白眼——真不知她到底知道我多少心事,她的这种直感完全来自于她独特的天性,和后天的诸如分析啊,猜测啊,逻辑推测等等没有什么关系。
她不止一次的提醒她的姐姐要小心提防我。
在我进入钥的体内,她在不能自持的迷离中,告诉了我她妹妹对我的态度。
而我采取的对策只能是尽力远离这个冷美人——想想也别无他法,因为我实在有些看不透她——她似乎知道我的隐秘,似乎又不知道我的隐秘——她可能用她的直感锁定我一定是个「坏家伙」。
三个月后,我和钥结婚了。
结婚前三天,我把婚期和举办婚礼的地点通知了惠。
婚礼的整个流程和态势,和我参加过所有的婚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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