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克制?
在简清这里不存在的,他哥总说,搞艺术的,情绪总是很外放。热情时如火燎原,而淡漠时酷似腊月寒冰冻人心。
简清他,就是一个极端。
恋爱谈得轰轰烈烈,该放手绝对毫不留恋,看似矜贵绅士十足,骨子里却心狠冷漠。
“知道了。”
路珩指尖抵着简清的额头,慢慢将人抵开。毕竟简清是一个成年男子,靠得他肩膀发麻,一点都没有病人家属的自觉,倒是让他这个病人遭老罪,“肩膀麻了。”
简清哼哼几声,开玩笑似的,“那换一边?”
“不,我累,想睡觉。”
路珩直接拒绝,怎么说简清都是成年男子,他禁不住。
“行叭行叭,知道你想睡我,给你睡。”
不要钱似的骚话一大框一大框,简清的目的很简单,上床睡觉。
路珩自然也懂,脸皮真厚。
他不禁想,看来被他拒绝表白后还死缠烂打很是符合简清做风。
“别闹,我有些累了。”
山上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他让赵助理先一步去开车。而他也不是只在原地等,那大多半的路程是他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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