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红了一块。
‘难道,我被人打了。’安言疑惑,可是他记得昨天江祁出去接了电话,留他和文莱、何生、于榆在打牌,他输了喝了一杯酒。
然后他们继续打牌,他感觉自已晕乎乎的,再然后怎么没印象了。
难道他断片了,就那半杯酒。安言想起自已喝的他们说是度数最低的酒。
这身体的酒量这么差。
这么说是江祁带他开的房,也有可能,但是这满地的花瓣怎么回事。
安言找到吧台为自已倒了杯水,润润渴的冒烟的嗓子。
在沙发上找到自已的手机,同时也看到了昨天收到的礼物。
此时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场景,好像是自已被江祁抱在怀里,他不知道说了什么,江祁伸出手拍了他的屁股,让他老实点。
安言卡巴一声整个人裂开了,那是他?
穿越前的安言虽然不常喝酒,但是老安没去世之前偶尔两人还是会小酌一杯,通常他酒醒后都是在自已房间,没听老安说过他会发酒疯啊。
难道是他贪图江祁的美色,安言又想起了那个梦,和今天江祁那句:乖!
安言一把拍在自已脑门上,妄图把自已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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