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解平的忠诚和喜欢已经远超出他想象的边界。
有时他又觉得还不够,比如现在,和解平亲密接触,他却感觉没有碰到解平任何一个地方。
他不知道解平在想什么,单方面的亲密让他感觉虚无缥缈,很不真切。
他不抱什么期望,语调刻板单调地问:“你能和我做吗?我很想念你。”
解平把炸得金黄的蒜末盛出来,温和道:“你这周有睡够24小时吗?”
“没。”远远不够。
“有吃过一顿完整的饭吗?”
章纪昭只有打补给针的时间,哪有空吃饭,他耸了耸鼻子:“没有。”
解平抽空揉了揉他沾水的长发,“你最好请假睡一天觉,或者认真吃几顿饭,放任下去你迟早会成瘾。”
章纪昭明白他的意思,高压力状态下,进食和睡眠这两种基本生存需求得不到满足,最后只会有性这一种出口。
“可是我对别人ed。”他声线很低,“你要没兴趣,打我一巴掌可不可以,我感觉你要飞走了。”
解平动作一顿,温润长眸注视他,终于停下烹饪把他抱到料理台上,膝盖磕碰着冰凉的台面。
在章纪昭背对着解平,以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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