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给解平,约解平来二区那个没人的老酒吧喝一杯,他说他会从11点等到2点,现在已经三点半,解平没来。
老酒吧泛着木头发酸的酵味,空间小。
调酒师也只有一位老叔,调的都是老掉牙的固定酒目,据说他做酒还有脾气,只做那么几款,绝不随意发挥。
章纪昭只得自我安慰幸好解平没来,这里虽然如丽芙所说人少,但环境真的很烂。
调酒的老叔对着智脑上显示的员工每月酒精配额看了一眼,拿抹布擦着手提醒:“你快把今年的酒精配额喝完了,还喝吗,不喝我打烊。”
“喝完配额。”章纪昭言简意赅。
老叔见怪不怪,平时节制的特工要真想干起什么来,那真是开闸泄洪,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盯着智脑显示屏算起来:“你的余额,不能喝烈酒,不对,能喝1/4的加百列或者一杯小甜酒,你喝什么。”
“烈的。”喝甜酒也没意思。
章纪昭关上终端趴在吧台上,漫无目的地看调酒师像巫师一样调制心灵药酒。
“我知道你在等人,别等了。”调酒的老叔专心混着酒,眼神是腥风血雨后独有的狠辣,“我妈说过,天亮的时候你可以选择今天开始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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