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塘底的淤泥。
他终于在章纪昭蛮横地争夺中稍作妥协,为他的追求者分了一丝神。
“还有吗?”
“暂时没了,以上是我的求偶宣言。”
胸口有焚烧过度的闷火,而他竭力保持风度,尽管那种冷而镇静都是矫饰的。
左手伸进裤兜里抓,章纪昭压声道:“待补充。”
他看得一清二楚,解平全程犹如听他做事务报告,温沉到令人牙痒。他发自内心想叼着解平的嘴皮子咬一会儿发泄发泄,起码那双嘴唇会流血,但这人的情感却像渗不过水的布,看起来好对付,却令人一筹莫展。
解平朝他低幅度点头。
半晌,忽然伸手摁开章纪昭紧直的下颌骨,打开他的薄唇。
宽大的掌心挤进去,修枝般的拇指比寻常人长些,因而过程显得痛苦又艰涩,像虎口钳夹嗓,章纪昭囫囵的嗓枣止不住迭起,偏偏解平并不放过他。
“有点想干呕。”解平垂眸安然描述,“眼睛反酸,眼泪要上来了。”
从青年的舌根底部一路上压,直到指腹订书机一样钉在润濡的舌尖,这才停手。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平和:“章纪昭,你不适合对别人伸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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