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在周徐映的肩胛上。
因为腰受伤的缘故,平躺久了容易腰疼,贺谦渐渐习惯侧着睡。
周徐映替他揉着腰。
贺谦抬头,目光穿过黑夜,盯着周徐映的下颚看。
周徐映面廓线条冷硬,透着上位者的威严。可他手下的动作是轻柔的,每晚周徐映都会给贺谦揉腰。
每晚都会回家。
不会在外面应酬喝酒。
周徐映知道,有人在等他回家。
如此平淡稳定的关系,是周徐映梦寐以求的,即使他们之间从未挑明过“爱”这个字眼。
周徐映对贺谦占有欲强,爱的偏执疯狂。贺谦能感受到,却也偶尔模糊……
“周徐映,我送你的那个吊坠是不是丢了?”贺谦小声问。
从泰国回来后,他就再也看见过。
最后一次是看见周徐映把它放进了行李箱里,但他从没见周徐映戴过。
“嗯。”周徐映淡淡说:“我不信这些。”
“哦……”
不信这些,健康符上还写他的名字。
贺谦没有说话,心里被刺痛了一下。
翻过身,不对着周徐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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