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却带着无尽的凛冽。
周徐映的眸光黯淡,语调平静,“你说什么?”
他的眉头微蹙,如果四周明亮的话,可以清晰的看见周徐映在说这话时,面色沉寂,眼睑下情绪深沉幽暗。
贺谦知道他听见了,但不介意再重复一遍,“我想要一天的自由。”
周徐映唇角微勾,语气轻快,“好,看你的诚意。”
贺谦吐出他的手指,往身后放。
周徐映给贺谦戴上铃铛,听着响动,单手撑靠在沙发上,指节有律动的轻敲着,听着心情不错。
贺谦觉得,周徐映不会食言。
紧蹙眉宇下的宁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贺谦不够了解周徐映。
没有人能了解一个疯子,包括疯子本身。
一周前。
贺谦在书房里看见了一个药瓶,药瓶上写着名称,他查了。
是缓解躁郁症的。
能进出书房的,只有他和周徐映。
这个药是周徐映的。
贺谦想,这大概就是周徐映偏执的占有他的原因。
周徐映有病,严重的躁郁症。
贺谦上网查了,躁郁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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