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旧好。
但是,一看到程蓝崧藏在被子里发抖的样子,簕不安又没办法就这么原谅这些人,包括自己。
有些事不是装聋作哑就有用的,他再怎么无视也改变不了簕崈本质上不是那个在小重山陪自己喝饮料、帮自己解开心结的好哥哥的事实,那只是一小部分的簕崈,绝大部分,他是个雷厉风行鲜有仁慈的商人。
出门前,簕不安来到程蓝崧房间,敲了敲门进去,还没靠近,就听到程蓝崧很惶恐地说:“不要过来。”
小姑娘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也许将来几十年都要害怕黑暗、害怕独处、也害怕和人接触、害怕忽然出现的脚步声,害怕一丁点没有威胁的风吹草动。簕不安僵在原地,没再往前。
虽然簕崈的嘲讽高高在上,但这何尝不是一个解决办法呢?
自己和簕崈不一样,他的婚姻要用来交换利益,他的妻子要能接受做牌桌上的筹码,随时面临危险,但是自己不用,自己不会在意八卦小报怎么说的,也不在乎什么‘绿帽王子’的称呼,他只希望自己在乎的人都平平安安。
他慢慢退出去,又听到程蓝崧不安地问:“你要去哪儿?”
簕不安说:“没事,不怕,是我……程蓝崧,我是簕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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