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柜台后面的老头躺在摇椅里翻了个身。
簕不安说:“那我先不回去了,躲这么远你们总不能还波及到我吧?”
反正荻城也没个家的样子,呆在荻城的二十年没几天开心日子,还不如在外漂泊的几年舒心。
荻城很少有刺骨的冬天,雪也总是薄薄一层,还没落地就化了,晏城的冬天很冷,冷风一吹,轻而易举就变成雪国。
初雪之后,簕不安乘飞机去往长夏无冬的海岛看望唐栀,簕崈和唐见春也在。
距离冒犯唐见春与他的爱人那件事已经过去三个多月,簕不安也还是很正式地道了个歉——在这之前晏城戒同所刚出了新闻,报纸上黑白的照片都瘆人,簕不安不敢想在里面走一遭出来得受多大的罪。
只是一句话的冒犯,唐见春也不至于因为这个揪着不放,早就和好了,他们还约了有空一起去登山露营。
唐栀身体差的要命,昏迷的时间多于清醒,还没说几句话就睡过去了。
走出病房不见簕崈和唐见春,人生地不熟,簕不安只好随便逛逛,顺便找人。
然后听到唐见春跟簕崈聊联姻的事情。
唐肃很看好的市长千金被搅黄了,其中主谋大概就是眼前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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