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崈不说话。
簕不安又大声“喂”了两声,疑心是酒吧里信号不好,自己才会听不到簕崈讲话,他说:“你等会儿,我出去……出去……再跟你说!”
簕崈:“嗯。”
簕不安跌跌撞撞出门,在燥热的夜风里扶住酒吧门口的悬铃木,靠在上面借力,然后喊:“哥。”
簕崈:“在。”
簕不安低下头,嗤了一声,自嘲地问:“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觉得,我跟那些人……没两样?……接近你,都是为了利益?”
“……”
长久的沉默。
簕崈想,他应该跟簕不安讲:没关系,这都是你应得的,比起你这么多年的陪伴,比起你分享给我的温情,这点报酬不算什么。
但他说:“你已经得到想要的了,不是吗?”
“哈……哈哈……”簕不安蹲下去,喝多了吐完了,肚子里还是翻江倒海,他难受得直抹眼泪:“你说我假惺惺?”
“又不是我跟你说我要移民,你自己给我的。”
簕崈心说:你那样,跟直说有什么区别?
簕不安继续谴责簕崈小气:“再说了,就这么一点小事,你帮帮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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