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但是簕不安躺了会儿就开始哆嗦着找毯子,嘴里还念叨:“都怪你,霸占两床被子,害得我着凉了。”说着扭头看向簕崈的卧室,然后看到团在一起的两床被子。
疑似原封不动。
原来不是没睡好,是没睡?!
他拔高声音:“你昨晚没睡啊?”
簕崈也看了一眼床上:“有事情忙。”
早习惯了晚上只浅睡一两个小时,回荻城后压力倍增,再加上某些不知分寸的人,整晚失眠的频率更是直线上升。
精神和身体的不适而已,远不及思及某只笨狐狸时候的喜嗔令他困扰。
簕崈态度平淡,但是簕不安视吃饭睡觉为人生第一等大事,他坐起来,很不赞同地反驳:“那怎么行?睡不着你不会喊我嘛?就这么一堵墙,你叫我过来我又不会拒绝你!”
簕崈强调:“我是有事。”
“好了你别解释!”簕不安认定簕崈就是死要面子,他气呼呼掰手指:“你看,人这一辈子就那么几天,衣食住行,就这么几个字,吃不好睡不好,赚再多钱有再大的权力,有什么意思呢?”
簕崈自出生就没体会过缺钱的滋味,但他认为权力对于自己相当重要,所以对这番话,他持保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