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不安单方面夸张的说法,在簕崈看来,他已经把除对唐栀才有的关心柔情耐心都给了簕不安,关照簕不安的衣食住行、每次回来都记得给他带礼物、永远给他留着窗户,从小到大,没有第三个人。
簕不安又不是木头,那些变化就算细微,也是与众不同的,他肯定知道,否则怎么能在自己面前放肆这么多年?
他谨慎地试探了簕不安一步,没想到根本没碰到簕不安的底线,反而是他一次次被簕不安碰到高压线。
越来越不对劲,对方只是无心之言,他却被牵着心神日夜不安,可是问题的症结……
严重到让他苦恼不已的破例,对簕不安来说是程度不够的回馈。
簕崈首先站在自己的立场,发现簕不安的话立场很歪,然后站在中立客观的视角,发现了问题所在。
他说:“我有。”
很罕见地,簕崈准备跟簕不安辩论一场——既然他知道自己身不由己,既然簕不安明白,那他之前还要说那些什么太子爷什么高攀不起什么井水不犯河水的话,但是在他提起一口气准备好了千字腹稿的时候,簕不安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算了,我就随便抱怨两句,反正这次是你欠我的,你记得带我王八侄子,还有准备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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