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不知道多少次,后院忽然传来一点动静。
拨弄乌龟的动作停顿一下,窗户响了一声。
但是十多年没锁过的后窗这晚落锁了。
簕不安没进来,怕簕崈睡下了,所以声音很小:“哥?”
灯还亮着,可是没人应。
簕不安有点担心:“簕崈,睡着了吗?”
“……哥?……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
应该不会晕过去没人知道吧?这可是太子爷……
应该不会吧……
正当簕不安胡思乱想的时候,簕崈把乌龟放回白玉笔洗里,缓步走到门口,光明正大地开门。
门没有反锁,甚至没有关严,但是簕不安翻了很多年窗户,早就习惯了偷偷摸摸,压根没想到走正门。
正门吱呀一声开了,簕不安看到簕崈出现在深秋萧瑟夜幕下,暖色调明亮的灯光中。
簕崈脸色发白,神情恹恹,微垂的眼皮使得目光不再凌厉,有点疲倦的样子。
簕不安走过去观察簕崈苍白的病容,很为他揪心:“没睡啊?——头还疼?”
簕崈给他让出进门的空间,簕不安顺便就进去了,嘴里嘟囔着“走正门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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