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还是希望我别来?”
“现在还调酒吗?”簕崈问。
“嗯?”簕不安警戒起来:“干嘛?套我话?”不过紧接着又无所谓了:“你也喝酒,我喝怎么了?”
没想到真能诈出来,沉默了一下,簕崈很直接地说:“有没有喝了能让人变哑巴的酒?”
簕不安:“嗯?”
什么意思?嫌他吵?
他呸了一声:“要不是唐阿姨,我才不稀罕跟你说话呢!爱听听,不爱听拉倒!”
话是这么说,表达的却不是那么个意思。
簕不安傲娇地别过脸,已经从台阶上下来了,似乎就等簕崈表个态了。
半晌,簕崈说:“你能来,我很高兴。”
簕不安愣住了,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能听到簕崈讲这种话,掏了掏耳朵:“什么?”
长达两年的冷战就此结束。
簕崈没再说话,簕不安原地转了两个圈,很浮夸地表演难以置信:“什么什么?再说一遍,咱们太子爷说什么?高兴什么?高兴我来?”
“我的天哪!小的简直受宠若惊!完了完了,折寿了!”
簕崈切实地思考了一下把他毒哑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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