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已经湿透了,雪白的肚皮垂在腿上,在剧烈的宫缩下蠕动的厉害,喉间止不住的发出呜咽声,上一阵宫缩还没退下去,新一波阵痛又席卷而来,只觉得肚子里面有一把烧红的铁钩在翻江倒海,可产道就像一把锈死的锁一样,任凭她如何动作,胎儿的小屁股也堵在那里纹丝不动。
外头的芸娘也不好过,她攥着的帕子早已被手心的汗湿透,额头上也是细密的汗珠,若不是有小桌阻隔在身前,在座的人都能看见她时不时抽动的肚子,索性提腹带还挂着,下垂之势不是很明显。
芸娘此刻只想痛痛快快的像林锦霜一样,在里面顺着宫缩用力。
天色已经黑了起来,但是里面林锦霜的叫声却压抑不住似的,一声比一声凄厉,虽说女子生产不易,但是这么久还没有露头的只有难产了,家主高高坐在堂上,面色不显,叫人看不出来情绪,他没有发话旁人也不敢动,只是向子昭坐立难安,频频看向隔壁,希望能早些听到胎儿露头,好让稳婆去助产。
林锦霜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她腿间那个庞然大物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哪怕一丝一毫也推挤不出来,她只能轻抚着泛红的肚子,不曾停止过的宫缩告诉她,折磨远没有结束。
产室的叫喊声没有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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