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倒真是没想到,许梅芳看上去不过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竟跟乡党委书记洪向南这么个半百老头有染。而且据王鹏所知,这洪向南的方盘脸上长满了麻坑,正中央还嵌了个大大的酒糟鼻,许梅芳跟他,纯粹是鲜花插牛粪上。
李宝看王鹏傻愣愣地样子,就在他肩头重重拍了一下,然后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坐正道:“明白关键了吧?所以说,这兄妹俩得罪不起,别说县里的那些头头脑脑喜欢听秘书的建议,就我们洪书记在曲柳乡一言九鼎的威望,也不是你这样刚出校门的学生伢子能碰得起的。”
王鹏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也没想跟这兄妹过不去,但终究没把这话说出来。
李宝倒是继续说:“你还别说,就你们这种学生伢子有什么用?!这乡村两级是最复杂难搞的地方,我们这些在乡里待了一辈子的人都做不了的事,就凭你脑壳子热做得好?痴人梦哦!”
王鹏真没想到李宝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随即又释然,估计这应该是曲柳乡现在大多数人都有的想法,因而也不反驳只是谦和地笑了笑。
又听李宝唠里唠叨地说了好一会儿,桌上也早已是杯盘狼藉,王鹏看墙上电子钟的时间也已接近上班时间,就先起身去收银台结了账,又问了厕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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