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今后如何追赶洪安通,而是父亲肖辰所要面临的危局。
洪家和肖家一直不合,都在竞争华夏帝国的首相,上一届选举,肖家以少数优势胜出,而这一次洪家有了一名控兽师坐镇,在下届选举的时候肯定能拉到更多的票,肖家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唉,若是父亲也能请到一位控兽师就好了,可是控兽师这种国宝级的人物,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整个华夏帝国也不一定找得到,那洪家也说不定是走了什么狗si运,才请到一名控兽师的。”
以控兽师的稀有程度,肖遥自然明白肖家根本不可能请到一名控兽师相助,他这么想只是少年人渴望奇迹发生的一种幻想罢了。
“可若不能得到控兽师的帮助,那父亲如何能够战胜洪家?”
越想越觉得肖家大势已去,有了控兽师坐镇的洪家,几乎稳操胜券。
不由的叹息一声,为自己和肖家的将来感到担忧。
或许三年前的他有可能改变这种局面,可现在的肖遥已经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
虽然他今天当众拒绝了洪安通的施舍,并且言语之中隐隐透出挑战的意味,可他心里非常清楚,就算他现在恢复三年前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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