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该存在。
一路从明到暗,我回到浪尾村,村长家前的聚会已解散。虽然时间正巧跨进新的年度,不过在几年前就取消船舶鸣笛的村子用一如既往的夜间寂寥迎接新年,反倒是我的机车引擎成了最热闹的祝贺。
穿过蜿蜒小路,我骑回我家──还有夏家──所在的巷弄。漆黑中,一盏吊在铁门上的小灯泡相当显着,白炽光晕虽小,却彻底温暖了心头。
停好车,我伸手关了灯再悄声进门。
在我爸过世後,我妈坚决不让我碰渔业,拚了命兼差只为了供我读到大学,以期能在出路上有更多选择,她大概是害怕再次面临等不到人回家的情况。
小时候的我不知道原来母亲是悬着一颗心在等候归船,毕竟年幼的心智只专注在满载的渔获及卖掉後能添购的新玩具上。
长大後我只想过一次,仅一次──幸好那个人不必忍受如此孤寂。
翌日初一要拜年,但今年的我特别不想出门,y是在床上赖到最後一刻。
我妈则是一早就忙着分装自制的鱼乾和鱼脯、海鲜酱,准备等会儿送给邻居。通常拜完年,我们会从其他人家那交换回更多大同小异的加工鱼粮,各家口味有着些微差异,但都相当下饭,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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