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说不好,好像也没有到真的不好。总之,还算过得去。」
「我有在电视上有看过你。」唐可欣突然提起,偏头想了会儿,「我记得是天气预报,可我忘记是哪一天的早上了,看到你的时候我很惊讶。我还为此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转到固定的频道,可就是没能再见到你。」
「我那时候是去帮忙代班的。我是记者,不是主播,这两个不一样。」
「还记得高中生涯规划课时,老师发下了一张纸让我们填写以後想当什麽吗?」
忆起当年,言论封闭的年代,连说话都不敢了,何况是谈论遥不可及的梦想。
他们只敢写下,从来不敢说出口,当时并没有赋予他们做梦的权利。
「记得。」说起往事,袁棠旎有着道不尽的感慨,「那时候你是填心理师,而我是填记者。班上那群臭男生,看见你填心理师,每个人都露出钦佩又崇拜的眼神。」
「我们都成为希望中的大人了。」
即便当时无法畅所yu言,言论受到自由,连看的书籍也被管束。唐可欣记得很清楚,学校有个地下社团,是导读社。专门聚集一些喜Ai的同学们,在一起看被政府称之为的「j1ngsHu」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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