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们要再请到我就困难了。」
「是吗?」袁棠旎轻笑,指了透明柜里的合照,用着相框小心异异的保护好,「我认得相片中的人,是几年前因为被瞧不起而心怀怨恨放火烧了机车行的犯人,连谦。又很刚好,当时我还是实习生,梁儇儒带着我一起追这条新闻。当时有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小男孩,在案发现场不断地跟警察说,连谦没有罪,他是被冤枉的。」
袁棠旎仔细看着范楚谚地神情变化,从一开始的伪装,到後来的惊慌失措,直至现在无奈的笑容,每一个情绪都无处可藏,完好的被袁棠旎收进眼底。
「是你吧?范楚谚。」袁棠旎挂上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感叹的时间的流逝,让小男孩长大rEn,变得她没有办法一眼就认出来,而他也更加成熟。
「怎麽现在才认出来。」范楚谚笑,「我可是第一眼就认出你了。」
范楚谚没向任何人说过,他会考取律师执照是一名记者无心的话。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为什麽会去相信一名罪证确凿的杀人犯,只有那名记者温柔的朝他伸出双手,并且告诉他,「如果坚信他没做,就想办法找到证据去证明他的无罪。现在是一个逐渐走向文明的世代,法官判刑讲求的也是证据,够合理就会被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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