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心知肚明──对於任何一个统治者而言，若真有一种足以让普通百姓轻易掌握杀伤力的武器，那将不只是防卫的革新，而是对现有秩序本身的挑战。
在这片大陆，恐怕没有当权者能轻易接受这样的可能X。
卢克丝轻轻收回目光，微笑未改，语气依旧柔和。
「然後是第二个问题。」
她的语气没有任何转折，彷佛刚才的cHa曲也在意料之中，而接下来的只是又一场平静的练习。
「假设在一次魔法研究中，你们偶然发现了一项重要的突破。但那项研究，其实是来自一位失踪前辈的成果，只是至今无人知晓。」
随着卢克丝开始讲述题目，孟德尔却发现她的灵魂却已经不再看向自己跟佩特拉，而是转向一旁的人群。
「如果将这份成果据为己有，能让你们的家族声名大噪，地位大幅提升；如果据实上报，则是让功劳归於一个不复存在的人。」
她的语调如同初夏午後徐来的风，温和而不留痕迹，但每一个字都像寒冬凛冽的刀锋。
「在这种情况下，」卢克丝微笑着，眼中闪着不符合年纪的锐利视线，像是对孟德尔与佩特拉提问，更像是对人群中的某些人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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