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之中连我自己都快不相信自己了。
最後,这场闹剧随着上课钟声画下句点。
那节课我什麽也听不进去,耳朵像自动屏蔽一般听不进任何声音,只剩脑袋在运转,厘清刚刚的事情。
最後一堂课的老师延後下课了十分钟,因此放学时间一到,大家纷纷冲向礼堂就怕自己抢不到好位置参加晚会,我背上书包之後往人群的反方向跑去,我一路奔向小空地,抵达时除了空秃而贫瘠的一片乾燥土壤之外什麽也没有,更别提人影。
「什麽嘛,我还怕她等,结果人根本还没来。」我暗自咕哝着,m0m0口套拨拿出手机通了电话。
我站在太yAn底下拨打一通又一通的电话,烈yAn包裹住我的全身,寒风却依旧刺的发寒,拨打出去的电话像进入一条无尽的隧道,没有回应,没有回音。
我愈发焦虑,深怕她遇上什麽不好的事,我焦急地奔向夏梦帆的班级,往里探去,但里头除了一张张空荡的课桌椅之外别无其他,我又拨了一通电话,这次一样是毫无回应。
盲目奔走了好几个地方,最後还是回到小空地,我坐在大石头上机械式打着夏梦帆的电话,规律的铃声回荡在仅有一人的空地显得异常紊乱,期待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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